斯凯恩河Vodka

河流侧畔是我们的家乡。

[默读/舟渡]欲(PWP)【情人节贺】

#Alpha舟/Omega渡(斜线有意义) 是车
#背景有魔改 1w↑ 将近7k都是剧情
#新手上路,第一次开车,特别难看!!!!!特别O!O!C!特别一言难尽!!!
 
Summary:费总从来没兴趣装A。当然就更没兴趣装B了……但是,骆队有兴趣。
   
“费总,”朋友饶有兴致地和费渡碰了个杯,翘起食指带着酒杯指了指远处的人,“我看见好几位都在瞟他了,你不去?”

“先前就说了,我进来是因为口渴,不是饥/渴。”费渡漫不经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没几秒就收回了目光。

“哟,您还真金盆洗手了?”朋友试探过后不禁莞尔,“不是,费总,没必要吧。都在这种地方了,发生什么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哥几个不说,那位绝对不会知道咱今晚干什么去了。”

费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实际上经过眼镜的修饰,费渡的眼型显得非常干净,但此刻在酒吧蓝紫红绿的灯光抚摸下,使他漆黑的瞳仁儿吸纳了一片纸醉金迷,隐约透出一丝莫名的邪性来。他戴着戒指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拿捏着酒杯边沿,不疾不徐道:

“那是个BETA。”

朋友一愣,下意识扭头去看了一眼先前的人,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能。”

“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费渡垂眸凝视着杯中的酒液,慢悠悠晃着酒杯,里面的冰块随着他的动作清脆地碰撞在杯壁上,“要赌么?”

一听这话,几个富家少爷顿时兴奋了。

“赌什么?”
“那帅哥绝对是ALPHA!我押一个OMEGA,没被用过,底下人刚调教好的。”
“ALPHA,一辆兰博基尼幻影。”
“啧,你们这一看就是毛头小子,费总会打没准备的仗?搞不好那真是个BETA!三支九零年的拉菲。”
…………

一帮脑子空空的大少爷哔哔完,回过头去期待地看着开局人。然而费渡只是轻轻笑了笑,道:“我金盆洗手了。”

登时一片扫兴的嘘声。

“不过,”费渡又道,“你们当然可以赌你们的,我做见证人。”

“好!”一个人鼓了三下掌,“厉害还是咱费总厉害,小子们都学着点!”

在座的少爷们不是ALPHA就是BETA,费渡坐在里面却不显得格格不入,倒是十分游刃有余,在他身边,这些人始终像差了那么一点段位。

费渡不跟他们啰嗦应承,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附近许多人都转过了脸来,明目张胆地窥视着这边。这是眼下吧里吸引关注最多的两位,第二性别都是未知,不知道碰上会发生什么。如果什么也没能发生,有的是人想捡漏。这种地方,为了一次欢愉使什么招都不稀奇。

费渡拿着酒,悠哉游哉地踱到了那个人身边坐下,将酒杯放在面前的台几上,翘起了腿。

“美人,聊几句么。”

“……”骆闻舟一见他那资产阶级的丑恶嘴脸就想上手抽,额上青筋跳了跳,“费渡,允许你旁观不代表没底线纵容。别影响我干正事儿,不然收拾你。”

“哦?”费渡无辜地眨眨眼,往他身边靠了靠,两个人肩挨着肩,“师兄,你们办案都讲究证据,怎么到了我这就成信口雌黄了。你看得见,我今天很乖,这杯曼哈顿我一口没动。”

两个人居然认识。不仅认识,还戴着对戒。当然这不能让那些人知道,所以他们靠得近,脸对着脸,声音也都压得很低。费渡能闻到对方嘴里燕啤淡淡的味道。

这种地方喝啤酒,果真是老大爷。他心想。

骆闻舟明显没被他骗过去,依旧警惕。他借着费渡身体的掩护调整了一下耳朵里的迷你麦,“跟你的狐朋狗友一边儿玩去。”

“师兄,这么容易就信了?你不检验一下吗?”费渡挺了挺背,把骆闻舟的动作挡得更严实了些。然后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我绝对没有动那杯酒。”

费渡舔唇时恰逢一阵红光掠过。骆闻舟的镇定立刻被气血冲了个飘飘瑶瑶,费好大劲儿才抓住丫理智的狗尾巴。即便如此,他还是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快滚。”骆闻舟咬牙骂道,“这是组织的最后一次警告。屡教不改,后果自负。”

“感谢组织宽宏大量。”费渡满意地起身准备滚了。

“等等。”骆闻舟突然拉住了他,略一蹙眉,“你带了吗?我记得就是这几天。”

“难为您一把年纪了还记着。”费渡从善如流地顿住脚步,笑吟吟道,“没带。”

……靠!?

骆闻舟当即有点绷不住了,一用劲把费渡重新拽得跌坐在自己身边,压着声音凶狠咆哮:“我出门跟你的说什么?!”

费渡理了理被他扯皱的衣袖。“‘一定要记得带抑制剂。’”

骆闻舟不客气地抽了他整理着装的手背一下,“几遍?”

“四遍。”费渡老实道。

“你怎么回答我的?”

“我说,好。”

“费总日理万机的脑子记这屁大点事真是屈才了。”骆闻舟的怒火并未因费渡的配合减退,“你别告诉我你年老忘事不记得了?”

“师兄,我即便年纪到了你现在的两倍,记忆力也不会像你一样的。”费渡还笑得出来,“我当然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骆闻舟刚吼出半句,蓦地咂摸过味来,渐渐收声了。为了接下来的任务不出岔子,他后悔自己冲动把人拽回来了。他现在想立刻把费渡踹远,然后扇刚才的自己一大耳刮子。

“抑制剂金属味重得像工业用化学制品,哪里有你美味。”费渡用一种他从来不会用的温吞口气道,“疼痛才是加深记忆最好的方式。师兄啊……”

他半侧过身体,微长的黑发从肩膀上滑落,露出脆弱后颈上一弯没消退的牙印。

……要亲命了。

骆闻舟迅猛地捂住了费渡的嘴,握着他的肩膀把人推到原先的地方。

神通广大的中国队长此刻心里有一万句话想骂,骂谁的都有。但他最后只是低低地在费渡耳边嘱咐了一句“早点回家,别待在人多的地方”就跟甩出了一块烫手山芋似的落荒而逃。

费渡被人不由分说推回了原来的位置,面对着狐朋狗友们复杂难懂的目光,他笑意不减地“啊”了一声。

“他是BETA。”

BETA是混入人群最好的伪装,为此骆闻舟特意喷了药物盖过了信息素的味道。

“……”朋友攥着酒杯,眼神来回蹿了两遭,狐疑道,“费总……你确定?”

“确定。你这是不信任我的水平吗?”费渡把领带扯松了一点,“可以选择自己去问。事实上只要不是BETA,靠近一点就能发现——没有任何信息素的气味。”

靠近一点是那么近吗?

不管他们信不信,现在也没有再询问的机会了。那位不知道是ALPHA还是BETA的先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一点气息也没有留下。

“老大,”正经出外勤当然不能开口就一声“父皇”。郎乔声线平稳,显得颇为正经,“对方已经在我们的包围圈附近。预计还有五到十分钟就会完全进入,你那边怎么样了?”

“跑了。”骆闻舟低声回道——当然不是说跑出视线之外了。他边摁着耳麦说话边绷紧肌肉悄无声息地沿着楼梯快速向上移动,“他很警觉,一个地方不会待超过二十分钟。我现在在二楼楼道。他上去了。”

“全员注意,对方正在汇合,等陶副。”

频道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只剩偶尔出现的呲呲电流声。人人都在蛰伏着、等待着。

五分钟后,陶然的声音陡然响起:“目标已经进入包围圈。行动。”

歌舞升平的夜总会表面的奢靡平和被打破了。

市局为了一次剿净这个贩/毒、买/卖/人/口的黑道团伙,上上下下侦查蹲点了半个月,这次行动策划了很久,势必要把犯/罪/分/子们一举拿下。为此,一位同事还因为保护线人受了伤,正躺在医院。

目标负隅顽抗,甚至企图开枪扫射附近的普通人。警方只能开枪制止。随着第一声枪响,整个夜总会便乱套了。

来这里的都是有几个臭钱又满脑子污糟事的有钱人,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富家子弟哪经得起这么一通吓?枪响过后是一阵持续几秒的宁静,然后便是轰然四起的爆发。人们抱头鼠窜四散奔逃,一时间到处人挤人人推人,好一派灾难片的景象。

骆闻舟是今天在场为数不多的隐藏在人群中的便衣之一,身上除了藏在衣料底下的配枪和耳麦别的什么也没有,照理说不参与第一线的缉拿。但骆队艺高人胆大,永远不怕以身犯险。他赶到三楼后正欲上前,却被耳麦里郎乔的惊呼给叫停了。

“不好!”郎乔叫道,“他们往楼下扔了什么东西!”

这个建筑的中心部分是回字形楼梯,从顶层往下丢东西能一路畅通无阻地掉到底。

万一丢个炸弹什么的……骆闻舟心里顿时一紧,郎乔话音未落他便一个急刹调转方向奔到了回字形阶梯旁。

没有动静,不是炸弹。但骆闻舟并没有放下心来——歹徒在这种命悬一线的时候绝对不会那么好心不扔点什么有害物品拉人垫背。

“闻舟,麻烦了。”没一会,陶然在一片混乱杂音中道,“刚才楼下的兄弟说,他们往下面扔了烈性诱导剂。”

这个建筑里因为其中各种不可名状的交易,ALPHA和OMEGA都很多。“烈性诱导剂”有多烈性?剂量是多少?暂时未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以下面拥挤的状态,绝对会出事。

费渡也在一楼。而那家伙十有八九不会乖乖回家。

“呼叫最近的OMEGA卫生救援中心,多派点救护车和医护人员过来。”骆闻舟冷静地吩咐道,“全体ALPHA和OMEGA警员现在带好应急护罩。行动不变,速度解决!”

清剿行动在半小时的胶着战况后告终。警方比对了名单,犯罪团伙已经全部缉拿归案。部分由于反抗过于激烈造成严重危害被当场枪毙的、被同伴无情灭口的,尸/体也归位了。

骆闻舟带着肖海洋处理了后续事宜,等到警车全部开走,又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由于他要混在人群里负责盯人,所以并未乘局里的车,而是坐了费渡的车提前到的。现在要回市局搞一大堆更繁琐的工作,审犯人、交报告等等,每一样都挺伤神,他一般都会看着点。

骆闻舟取下耳麦告别同事,先去按了电梯要下楼,等了没几秒就嫌这电梯比骑着蜗牛踩刹车还慢,一转身从安全通道一路狂奔直下。到一楼时,现场已经被接到警方电话就立即马不停蹄赶来的OMEGA卫生救援中心的医护人员处理得差不多了。骆闻舟出示警证询问了一些状况。

那气体烈性诱导剂果然不是开玩笑的,幸好剂量不够大,飘到三楼来时已经比较稀薄,不然他自己多少也会被影响。只是一楼的比较惨,OMEGA吸入后强制发/情,OMEGA发/情时信息素也会影响其他同类,于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多米诺骨牌似的连累了在场所有OMEGA,一边吸着烈性诱导剂一边被其他OMEGA的信息素催得浑浑噩噩。也有ALPHA控制不住兽/性大发的,不知道后来造成了怎样的影响。所幸救援中心来得及时,不至于让这里变成远古人类凭本能乱/搞的场面。

骆闻舟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酒吧里乱七八糟一地碎玻璃,他到处看了一通没找到自家那不省心的费事儿。费渡太过聪明,意识到不对找地方避事自保的能力是没问题的。行动派骆队当机立断跑到二楼把每一间情/趣房全部找了一遍,门锁着的都让他暴力踹开了,还是没有。骆闻舟半是冷静半是冷汗地想,可能费渡难得听话的自己回家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把救援中心的救护车挨个掀开盖儿看看,有没有自己惦记的人。

人一旦过于着急上火就容易大脑空白。骆闻舟空白了一小会,伸手欲摸支烟又想起自己没带,杵在原地吹了一阵透心凉的穿堂风才算清醒了些,想起人类文明发明了电话这种东西。

骆闻舟掏出手机,拨个紧急联系人的短号码都好半天才戳对数字。电话接通后要命的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人秒接了。

“喂,师兄。”费渡的声音有点懒洋洋的,“搞定了?”

那一刻骆闻舟那颗高悬的心以自由落体的姿态掉回了地面,不是他心理素质强大起码得摔个粉碎。又一阵风吹得人一哆嗦,他这才发现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湿透了。

“……你……”骆闻舟一哽,猛咬舌尖把乱七八糟的多余的话咽了回去,“你在哪?”

“停车场,来的时候停的位置,没挪过。再详细一点的话,我车的副驾驶。”费渡说,声音听不出什么异常,“知道你搭不了单位的车,等着送你回市局呢。”

“别动,我马上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个“别动”,费渡又不是会乱跑的小孩儿,但骆闻舟确实这么说了。在费渡说出“停车场”三个字的时候他就拔腿开始狂飙,一路带风地卷向地下负一层。费渡为了混进这地方的各类豪车里,特意开了一辆骚包的外国名牌,很容易找到。骆闻舟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进去,拉上门的时候太急,砸出了一声巨响。

副驾上的费渡正拿着PSP打游戏,闻声关掉PSP,偏头看着他,“虽然这车质量还算过关,但也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的。”

骆闻舟平复了呼吸,接过费渡递来的车钥匙把车启动,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接着后知后觉地被车里过于浓烈的香水味呛得摇下车窗连打了三个喷嚏。

骆闻舟从手边的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出来擦了擦鼻子,指着费渡瓮声翁气地质问:“你又作什么妖!?”

天知道他刚才还担心这个人担心得要厥过去。

费渡握住他的食指把他的手放回方向盘上,态度很坦然,“两个原因。一,你回来可能身上会有血腥味。”

“二呢?”骆闻舟气不过——亏他刚才急成那样还记着边跑边把不小心沾上一点血迹的袖子给撕了,结果这货不领情。暴躁老哥把车开得像贴地飞行,用以撒气。

费渡不说话,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半晌,在沉默里骆闻舟忽然觉出了什么——费渡一向冰凉的指尖烫得惊人。趁着红灯,他倏地回过头,看见费渡没骨头似的靠在副驾驶座位上,脸色晦暗不明,身上搭着一件骆闻舟的外套。仔细的话,还能看到他微颤的睫毛和揪紧了外套的另一只手。

怕什么来什么。

“别生气了,警官,对身体不好。”实际上是因为一生气ALPHA的信息素就乱窜,香水味渐渐散去便遮不住了。费渡睁开半阖的双眼,要伸手去拿香水再喷一通。

骆闻舟当机立断,一把夺过那瓶贵得离谱的香水毫不怜惜地往后座一扔,在红灯结束后一打方向盘,车往另一个方向飙了出去。

费渡也没再管那瓶香水,施施然把手收回到身上的外套下面盖着。

“那不是去市局的方向。”他说。

骆闻舟没理他,单手拨了个电话,“喂陶然,我有点事,帮忙给报个假,谢谢了。我早上就回来销假。”

正在市局来回奔波的陶然有点儿无语,但还是关心道:“这都凌晨了,是很急的事吧,要不要多请一会?哎对了,今天费渡是不是跟你一起来了?动静那么大,没影响到他吧?”

“你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操心过多小心长白头发。费渡……”骆闻舟瞥了身边的人一眼,一口气还提在胸腔里,“他还凑合。我这是真急事儿。不用久,我明早就回来审那个贼酋。你们注意休息。”

还凑合是什么鬼?陶然正纳闷,那边骆闻舟已经挂了电话。

“师兄……”

“闭嘴,累了就睡,不然马上没机会了。”骆闻舟把手机揣好,车速一直稳在违法的边缘。

“没。”费渡顿了顿,似乎是想笑,压着嘴角轻轻道,“我是想说,附近有一家国际酒店。条件一般,但服务还行。”

“……”

“我就是觉得,”费渡说话时压抑忍耐得几乎成了气音,“我们不一定能撑到家。”

没了香水阻隔,信息素热火朝天地纠缠在一起,为了避免味道在大路上没素质地一路飘香,他们没有开窗,短短的时间内车里的温度已经高到不可思议。

骆闻舟生硬地说:“指路。”

费渡指的“条件一般,服务还行”的酒店,就是市里最有名的资产阶级酒店之一,普通标间四五千一晚,的那种。不过“服务还行”确实非同一般,费渡几句话的一通电话过去,他们到的时候房间已经开好了,没有服务人员来拎行礼造成不必要干扰,开门的电子卡也快速地发到了费渡的手机上,还有一台会员专用电梯敞口等着。

骆闻舟把人从副驾驶拉出来的时候,费渡整个像被蒸熟了一样烫手,一从闷热的车厢解放出来,特调男香味儿的信息素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发疯四散,带着被标记后的霸道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费渡双腿发软,骆闻舟揽在他腰间的手像一块烙铁,激得他寸步难行。他脑子里嗡了好一阵神智才回笼,用那点清醒的意识勉力不让自己的信息素跑得太欢。

两个人没形象地拖拖拽拽好半天都没挪到电梯里,实在有碍观瞻。折腾了几个回合,骆闻舟先失了耐心,干脆附身勾住费渡的腿弯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进了电梯。
   
   
   
   
让人看了之后除了头皮哪也硬不起来的牛鬼蛇神都不敢叫车的车,呕
   
   
    
   
  
  
    
“骆闻舟怎么回事!?刚请了一晚,回来又要请三天!?无法无天了!”

市局实在多灾多难,全体警员大早上就听得上司暴喝。

“我家的医学认证书、身份证、户口本复印件在局里都有备案,就这么回事。陆局,生气伤肝。”骆队为人坦荡荡,说话底气十足,“不好意思,我们有家室的ALPHA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你这小子……”老局长对年轻人的想象还是匮乏了,指着他没“你”出个所以然,只得拂袖而去。办公室里一时安静如鸡。

“我靠,父皇,你你你……你怎么回事啊。”郎乔颤抖着声音说,“你以前从来不请这个OMEGA发/情处理假的啊?你还说听着就丢人来着。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啧,姑娘家说什么脏话,也别咒我。”骆闻舟指了指她的额头,“我现在想请了。以前年少不懂事,如此好的在家逍遥的机会不懂珍惜,让过往美好溜了个底儿掉。现在我决定正经运用我和我……咳,我家OMEGA的权力。唉,小乔儿啊,单身真的不会懂。”

郎乔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冲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呛声道:“费总就费总呗还你家OMEGA,跟谁不知道似的!得了,去吧你个周幽王,这江山本公主替你守,就是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易主!”

骆闻舟心情好,决定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计较。

“费渡没事吧?”一群满脸鄙视的人里只有陶然担忧得那么纯天然无污染,简直令人落泪。

“没事,好着呢。”骆闻舟哥俩好般拍了拍他的肩,“对了,今儿是情人节,把握好机会啊小陶同志,不上不是市局人!组织在看着你。”

陶然:“……”

就不该担心这俩混账东西。

正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俩警员,把手里拎的一大堆东西放在了桌上。

“门卫说是姓费的先生捎来的,好像是礼物,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还有中午的午餐。”

死气沉沉的办公室登时一通欢呼,郎乔蹦着说:“老大!你的假组织准了!以后请多放假!”

“懂点事儿行吗,说的什么话。”骆闻舟笑骂,然后美滋滋地收东西回家拆他自己的礼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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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糙,我fong了,快骂醒我,我在写什么💩
我没话讲了,就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吧,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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