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ABO】阿帕忒计划 3
Summary：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任务要求你是什么性别，你就是什么性别。
#双特工 无能力AU
#配对：伪Omega实Alpha!Erik/伪Alpha实Omega!Charles
#前文戳合集
*警告：本章可能会有一些暗黑描写。以及原创人物出没注意。
Erik睁开眼，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使后背贴上角落，以一个易守难攻的位置观察着这个地方。
铁笼子，很多个。有些叠在一起，笼子里那种铺着廉价的、一面有绒毛的红布，布上锁着人。
他就是其中之一。手链和脚镣一样不少，使得本就狭窄的活动范围更加有限。周围很安静，其他笼子里的人都还在昏睡。以Erik为代表的部分特工在经历过组织的药物锻炼后抗药性都很强，那种劣质致睡剂根本不能奈何他多久。身下的地面有些颠簸，看样子是在一辆车上。
他很快判断出这是一个集装箱，笼子里关的全是Omega，都还昏睡着，目测年龄14到30岁不等，有男有女，女性占多数，身上普遍没有伤口，也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应该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绑走的。即使社会已经进步到今天，针对Omega的人口买卖依然没有停止。仿佛这个性别是上帝赐予的礼物，每个人都想要蹭一把以获得神的祝福。而玷污神圣向来是人们内心深处最渴望着去做的事情之一，就像看见洁白光整的雪地就想要去上面破坏一番一样——在拍了照发完推特之后。
哪怕按照千百年的人类进化史来看，神从未祝福过自己这些柔软而值得被爱的造物。
Erik环视了一圈这个空间，确认了没有监控。如果是针孔的那种，那么属于防不胜防的意外范畴，没必要因此顾虑而止步不前。何况根据Charles的描述，这个帮派并没有那么热心于把钱花在升级除武器以外的其他装备上。他缓缓坐起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脚镣和手链都属于老套过时产物，还用着钥匙锁，这个穷鬼黑帮大胆到干这么大一票连密码锁都不屑于安一个。这样的锁Erik15岁时就能五秒解开它们了。但是现在他不能这么做，他还要潜入进去，那就不能打草惊蛇。他必须装成一个同样无害的Omega，而他现在正是这个角色。
于是Erik短暂确认过周围一切安好后，就靠着笼子闭上了眼，梳理已知的信息：
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塞特”，头领是个非裔白人，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底下的人都叫他“Apocalypse”（Erik很鄙夷，这个名字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嗜血的独眼光头壮汉给自己取名叫Christ一样可笑）。那个男人的名声很恐怖，不少塞特的人把他当成神吹捧（为什么不是撒旦？）。Charles在差不多八天前混进了这个组织，作为一名底层打手，平时负责一些跑腿掏枪的小弟工作（杀鸡焉用宰牛刀。Erik这样想，并且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其中对Charles的认可和相信。那帮人日后都会因为轻视那个小个子的Alpha而付出惨重代价的）。Charles•技艺高超的组织王牌•美国分部一半的战斗力•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正式特工•Xavier从未辜负过他的名头，他仅仅用一周时间就用高超的技巧获得了新组织的信任，并且以一种恰到好处的优秀——厉害而不至于张扬、聪慧而不至于天才、懂事而不至于圆滑——爬到了更高一点的位置，反正在这种黑帮向来各凭本事，能讨到上司欢心又不让上司怀疑就是很强的本事。这样的地方，人无论在多短的时间内都有可能平步青云。从Charles得到的资料里，他知道了塞特的主要业务是干一些走/私和强盗的营生，另外兼职Omega人口买卖，有时候也卖Alpha和Beta，但是很少，而且是不同的用途，这个大家都懂。
Erik的工作是作为被不知情绑架的一员送进塞特。Charles说这批Omega不会拿去卖，而会被留在内部给地位高一点的人“吃小食”。这个丧心病狂的地方曾有一个地方专门关性/奴Omega，过去他们管那儿叫“奶牛厂”（Erik承认即使当了十几年特工，这类任务的部分环节还是让他恶心），经常会有装满死胚胎的手推车被运出去，那么这个地方的名字从何得来也就不言而喻。Charles讲述这些的时候虽然面露不忍，但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什么感情（克制律己且一定程度的冷血，他几乎具有一切优秀特工的品质。Erik忍不住在心里点头。他承认这个长得不够Alpha的Alpha确实很Alpha，不折不扣的）。后来他们的基地搬迁，“奶牛厂”也被处理掉了：一部分填埋，一部分沉湖，另一部分转手卖出去，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们尝到了甜头，这次决定玩更大的——Apocalypse和一家地下研究所合作，想把一些Omega用于人体实验，也许是安装两个子宫、发明让Omega无条件听话的芯片、或者嫁接上动物的耳朵和尾巴，再不然把Alpha和Beta改造成Omega？——毕竟Omega人口一直是三大性别中最少的。谁说得准呢。总之，已经到了不得不阻止的地步了。Erik他们所隶属的全球最大的特工组织“变异”除了为政府工作、铲除一些组织明面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一定程度上满足雇主的刺杀或偷窃要求以外，偶尔也干些维持“平衡”的义警工作。
Erik已经根据Charles给他的图纸制定好了一套完全的计划：他会被送到一个塞特高层身边，待一小阵子，然后再被送去那个研究所。至于中间的过程，他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无数种方法用于变通，总之无论过程和支线如何，结局走向不会变。Charles主要负责大部分的接应和情报收集工作，因为Erik的角色比较束手束脚——他更像是个需要压轴出场完成最后一击的秘密武器。中间还有一些外部的特工会提供技术援助。
而Erik如何应付？别开玩笑了，他对于装Omega很有一套，不然不会第三次进行这类任务。他自信这个地球上没人能在他装Omega期间不把他当成一个货真价实的Omega，即使他长得与传统的Omega略有差异，但这点差异很容易掩盖，只要演技足够高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Omega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举止言行有什么规律，而Erik在第一次装Omega前就观看了近一千份观察Omega的录像带和超过五十万字的资料，熟练掌握所有抑制剂的品牌、口味、副作用、使用方式，甚至每一味配料，对Omega的身体构造倒背如流（详细到血管），以及五种Omega式诱惑技巧——当然，要符合他的人设，不唐突反而恰到好处的那种。如果以后他去申请当个Omega研究专家，没人敢反对，也没人有资格。
而他真正最大的优势在于：他是个优性Alpha。所以他不会真的受发/情期影响，不仅不会被Alpha信息素压制到腿软，还比大多数同类都强。他也不会被其他Omega信息素拖入泥沼，永远理智，永远在观察，所以永远给出一个Omega最完美的反应。现今，Omega装Alpha十有八九是为了逃避作为Omega的本质，为了成为更强悍的人，为了安全，为了反抗。但作为本就处于食物链的最顶层一环的Erik，伪装一个Omega对他来说，性质就像雄狮某一天心情好，于是决定试试当斑羚，并且这只雄狮强到即使这么做也没有别的动物敢趁机以下犯上的程度。零风险，随时可以反杀回归猎食者本性，撕碎那些真的把他当成羚羊的生物：组织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会进行这方面的开发。唯一的缺点是不能真的出卖肉体（别大惊小怪，这一点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吃饭喝水——无谓的自持没法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工）——至少插/入式性行为是不行的，否则身体构造的不同会使他立即露馅。
更重要的是他之所以会被选去当Omega，不是因为他当Alpha不够强，相反，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足够出类拔萃。和他同一批被选去训练这个的，要么在激素注射期就口吐白沫、举止异常被送去急救，要么就是在考验演技的那一关因为放不下Alpha自尊败北。事实上，目前为止能胜任这份工作的只有三个人。就Erik所了解到的，其中一位是女士（“众所周知Alpha不分男女”），现在在南极执行任务；还有一个哥们儿因为过硬的智商，转去了黑客部门。按照组织高层的说法，“成功伪装Omega并完美完成任务”够他们三个Alpha吹到进棺材为止，子孙还能继续往下吹——如果他们特工也能有子孙的话。
Erik在脑内又描绘了一遍Charles给他的其他情报。很快，他的耳朵捕捉到一阵发动机停止的动静。
颠簸消失了。Erik立刻放缓呼吸装晕。集装箱的门被打开，光线透了进来，伴随着一股水的腥味。整个密闭空间唯一的Alpha眼球都没动一下。
这是狩猎开始的信号。
“Francis！”Joshua揽过Charles的肩膀，使力紧搂了一下，然后松开，便算是打过招呼了，“你的葬礼怎么样？…噢抱歉，我是说，你某个小姨的葬礼。等等，我是不是不该问？”
“还不错？”Charles也拍拍对方的肩背作为回应，“应该说棒透了。我从小就不喜欢她，以前每当她的男友之间互相即将知道对方的存在时，她就躲到我家，顺便带新男友打炮。那意味着我将会有一个失眠的夜晚。现在我终于不用担心这个了。”
“你应该感谢她给你性启蒙，在晚上的时候。我相信大多数男孩都幻想过自己的某个长辈。”Joshua随口开了个下流玩笑，“我以前怎么没有这样的小姨？那么失眠的绝对是她男友，相信我。”
“你来晚了，尸/体都化成灰了，Joshua。”Charles笑了笑，熟练地应对着黑帮人交谈的粗俗，“Havok有找过我吗？我走之前帮他登了一篇入账记录。”
两人并排走向一架卡车，Charles轻盈地跃上载重平台，又伸手把身后的人拉了上去。
“没有。”Joshua拍了拍车身示意司机可以走了，然后暧昧地冲Charles笑了笑，“今天‘快递’到了，大家都在黑港等着。没人想错过。”
Charles装作愣了一下，直到Joshua比了个不文明的活塞运动手势他才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配合地露出那种Alpha都懂的笑容，“这一批有多少个？”
“16个。老实说，狼多肉少，所以肯定没咱们这些人什么事。但是看一眼也不错。Apocalypse从不将就，能被挑中的都是极品。”
“极品？”Charles从兜里掏出一本迷你的《狂热分子》，“Omega的可贵之处无非在于性别，其他的重要吗？”
“一看你就是个没见识过什么的雏鸟，Francis。”Joshua大力抽了一下Charles的肩膀，后者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把对方拧着手臂丢下车，“我打个比方，如果同样是Omega，像你这样的——”
Charles合上书，看着他。
“和我这样的。是我我也肯定选你。”Joshua耸耸肩，敷衍地抚平了Charles衣服上的褶皱，“打个比方而已，别生气，瞧你肌肉都绷成什么样了。说真的，作为一个Alpha，你长得实在是太善良了。”
“噢，抱歉，你知道，有些Alpha不喜欢被这么比喻。虽然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了。”Charles吸了口气放松身体，重新翻开那本小小的绿皮书，“你们…我们应该庆幸，自从工业革命后Omega的人口占比就上升了不少，否则现在根本凑不出16个‘极品’Omega被绑来欣赏。”
Joshua沉默了一会，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你应该去当法律顾问——虽然我们都不是好人，但有时候也需要应付一下制度——而不是打手。”
“正在路上。”Charles送去一个狡黠的眼神。
接着他们都没有说话。Charles看书，Joshua玩手机。十分钟后卡车不再轰鸣，二人一前一后跳下载重平台。Charles给司机递了一根烟。
黑港并不是一个港口，是位于地下的一个黑帮活动区域，塞特的据点之一，也是纽约最大的一个。按照Charles的资历本来不被允许进入这里，但他目前的上司Havok很欣赏他，因此纵容了这项权限。
Joshua是个相对来说好相处的人，虽然长得凶神恶煞，但个性比这里的很多人要好得多，就是有点话痨。Charles一来这里就明智地判断出了该和谁打交道。Joshua比他早来两年，但还是个年轻人，估测最多不过25岁。Charles在他的带领下穿过人群，来到一条暗河旁边。墨黑的水流在翻涌，两岸已经聚集了不少人。Beta占多数，也有不少Alpha，杂乱的信息素和水底的腥臭熏得Charles微微皱眉。
宽约35.8米，水面距隧道顶部高约18.4米，水深暂时无法估量，根据回声和风判断，长度至少有500米。Charles低头假装用手机查看信号，趁机将信息记录了下来，并进行了图像存储。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扫描全景。他想着，然后收起手机，和Joshua一起趴在栏杆上，“不可思议，它是怎么修的？”
“我不知道，土木工程这方面的玩意都是Apocalypse雇的那些傲慢的聪明人搞的，不过这条河确实是黑港的骄傲。”Joshua解说道，并挤开了几个前面的人，和Charles一起凑到离水面最近的地方——惹来了几声咒骂，“有些东西不能用车送进来，只好用船……嘿，开匣了！等着看吧，那些小家伙会被绑在甲板上。你可以冲他们吹口哨、或者扔点什么——如果你想的话，别把他们弄脏或打伤就行，否则别说高层，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莫非还懂怜香惜玉吗？Charles啼笑皆非。
伴随着几声隆隆的巨响，以及水流喷薄而出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四周的人群欢呼了起来，Charles左后方的一个女Alpha疑似要兴奋得脱下自己的胸罩——她整个上半身唯一的一件衣物。
接着是船在河上行驶的那种独特的动静。Charles伸长脖子向深处望去。船头的探照灯投射到面前的水面，几只被闸门打开后的强水流冲进来的鱼无所遁形地扑腾着。他又悄悄拍了一张照。这船不大不小，但运送大批的货物恐怕够呛，可以合理推测它是专门用于贩/卖/人/口或走/私一些小物件的。
来了。
甲板上立着几根木制柱子，平均一根上面绑三个Omega。这些可怜的人看上去刚从药物的催眠下醒来，萎靡而又茫然。有人扒/光了他们的衣物，用笼子里的那种红布随意地裹住他们的身体。不够明亮的光线下，白与红的色差看上去触目惊心，然而却激起了河岸人们更大声的呼叫和更尖锐的口哨声。
一个手臂上纹着一片不知所谓的图腾的健壮男人走上来，随手揪住甲板最前方的一个Omega的脖子——这个柔弱的女士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把另一只手上的喷雾不由分说喷在她的后颈上，霎时，一股甜腻的枫糖浆味散发出来。尽管已经套着假性别几十年，当一个Alpha早就成了Charles的本能而不是演戏，他还是被被瞬间激发的蜂拥而来的各类Alpha信息素弄得连打三个喷嚏，泪眼朦胧中狼狈地抽出纸巾捂住了鼻子。
今晚回去后得多加点性别掩盖剂的剂量了。他这么打算着，然后在船上看到了Erik。
后者貌似神情虚弱，完美融入到一群Omega中。他还闭着眼睛，大概是懒得看脚底下这帮鸡叫的蠢货。但从他紧绷的大臂来看，这个德国男人正因当前的场面而不那么愉悦（Charles毫不怀疑他其实可以把身后那根脆弱的木头柱子拔起来，然后跳到岸上把这些人都打翻在地。说真的他们为什么不用钢柱？）。Charles从口袋里搜出一枚硬币，好心地帮忙击落了一只按照原本路径会落在Erik身上的避/孕/套。
“别朝他们丢硬物！”Joshua还在旁边不知死活地冲他大吼大叫，“即使是美元！这些Omega的命比你的还值钱！！玫瑰都可以，只不过以后人们会笑你是个娘炮！”
“对不起，我只是试试命中率！”因为周围的喊声过于吵闹，Charles不得不同样放大音量吼回去，“我对他们不感兴趣！”
略一停顿，Joshua一脸难以置信地咆哮：“你比直A癌还要恐怖，Francis！你他妈的是个怪物！！”
没错，在铺天盖地的枫糖浆味里，按理来说不该有Alpha能保持冷静。
Charles揉了揉太阳穴。他已经开始想离开这里了：“…我做过手术！”
Joshua的眼神更惊悚了，甚至带上了同情，搞不好他还自作聪明地认为自己想通了刚才身手了得的Francis Graymalkin为什么不喜欢被当做Omega调侃。然而Charles此时没有功夫计较这些。随便了，残疾Alpha也没什么不好。他抬头继续望向渐渐开远的船。
Erik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冰凉锋利的目光精准地落在Charles脸上，一如十六年前他路过训练场带电的铁栏时一样。警惕性一点也没变。Charles这么想，不知是单纯的赞赏还是略带无奈。这个男人闭着眼睛也能从几十几百双饿狼一样的视线里分辨出哪一双带着真正危险而与众不同的企图。
有那么一瞬间，Charles像被猛兽盯住的小绵羊一样动弹不得，当然仅仅是一瞬间。反应过来之后，他不可控制地出了一身冷汗——那是真正的Alpha的压制。这个社会经历了那么多演变，从古到今，从石器时代到第三次科技革命，Alpha与其他性别——尤其是Omega——之间这种掌控与臣服的关系依然刻在人类的基因密码里，随着繁衍生息传到现在，并且将继续传下去，直到人类灭亡——关键基因的改变本质上也算一个物种的灭亡。
就在这时，Erik冲他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一个属于Magneto的、带着侵/略/性的笑，意思是志在必得。
Charles就是在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深切地意识到，他从来没有成为过Alpha。幸好到了32岁，他已经能够冷静地接受这个现实，并且思考更深。有的东西是他无法改变的。他或许可以挣扎，可以反抗，但是绝对没有能力改变，除了以顺应的方式自证。
好的是，真正的Alpha现在站在他这边。
“差不多了，我们走。”Joshua拉了拉Charles的手臂，“这帮人今晚肯定要疯，如果你不想再经历一遍童年的失眠，最好快点找到Havok，运气好的话能去码头接货。”
“他们会找些应召的来？”Charles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地跟Joshua挤出人群，顺便在有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混水摸鱼地摸他屁股时头也不回地狠踹了对方的膝盖，引发一声惨叫，紧接着是怒吼和一片混乱，“我记得这附近就有。黑港的地理位置选得太巧妙了。”
“不…但也不算错，有的人是会这么做。”Joshua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反正黑帮里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冲突，就跟往土司里加黄油一样寻常，“更多的是内部消化。”
他们乘电梯又往地底下了一层，来到一个布满许多房间的地方。
似乎是觉得Charles没有理解，Joshua继续解说：“AA互利，或者BB，也有的Alpha会找Beta……”
“所以？”Charles意识到他话里有话。
此时两人已经站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在敲门前，Joshua玩笑般说：“所以如果倒霉没能拿到外出任务，你今晚最好把房门锁死…对了，窗户也别放过。这里的人疯起来不是你这种新人能想象的。我本来不担心你什么，毕竟你那么能打，但是既然你做过那个…嗯…那个什么手术……总之，小心点，兄弟。”
大概是Omega的直觉，Charles觉得他没说谎，也没夸张。
不分性别的互搞这种事这些人可能真的干得出来。
———TBC———
这里的查是借用了一点漫画设定和《通缉令》的Wesley的产物～战斗天使（题外话，每个人都应该去看最近HoX刊里的查，虽然很dark但是太他妈辣了）
另外，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但我还是说一声，查知道万的真实性别和真名，但万不知道查是Omega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好惨一Erik）
评论(4)